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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開啟飲食之路的契機是批踢踢Food版於2006年舉辦的食記大選,當時Dilbert板友的"清水鮨"食記,內容豐富詼諧、架構有條有理,讓還停留在大口吃肉階段的我心生嚮往,隨後更跟隨Jzs大的足跡,走訪台北各大日料,雖然說吃的速度趕不上新店開幕的速度(沒辦法,有一陣子台北日料拓展的速度太誇張了),但造訪過的日料中,山花毫無疑問在我心目中占有最重要的位置;2008年第一次造訪時,山花還在敦化南路的小巷弄內內,除了店主阿田師本人,生食檯有阿杰(現為吉兆割烹壽司店主)、熟食有阿忠(現為小將割烹壽司店主)打理,高姐則坐鎮外場,後來雖然陸續換了幾位內場,但水平依然穩定,尤其熟食的纖細程度在一味強調鮪腹、海膽的台北市場更屬少見,胡麻豆腐、比目魚薄造、碗物、紅燒喜之次、寒鰤涮涮鍋、極品三合一捲、山藥泥甜點等都是早期令我難忘的作品;約莫是2010年10月,山花因為內部人和問題,除了阿田師以外的內場主力一次離職,自此開始我印象中的山花就再也沒回到熟悉的水平,"人和"似乎是經營者難以克服的問題,即便2011年店址遷到熱利路後,都還曾發生"內場只剩阿田一位,同時應付十五位客人"的窘境...,坦白說在熱利路後期,"個人感覺"阿田似乎已沒有花太多心思在料理上,時值匠樂阿鴻獨立開店,水準極好、待客上乘,我便漸漸從"山花的客人"移籍為"匠樂的客人",再不多時,竟聽聞樂利路山花已收掉,其背後傳聞頗為尷尬倒也不便求證。

2016年初阿田選擇在信義路重新掛起"山花"的招牌,曾為熟客的我,不知為何,卻總是在挑餐廳時刻意避開,直至J桑多次傳來誘人照片,我才在2017年底重新探訪;新開的店面空間寬敞,除了兩張桌子,就是一副十來人坐的吧檯,可惜當天的客人配不上這裡的環境,一大群客人酒喝開了就大聲喧嘩、自鳴得意,鄰座的六十代女客香水噴的濃劣庸俗,更多次至店外哈菸,菸味混雜噁臭香水、再配上酒客們的瘋言瘋語當背景音樂,在那幾年的山花,從未見聞。

料理本身並沒有那麼不堪,但也沒什麼記憶點,安康魚肝豆腐有味而不集中、鬆軟卻無口感,我不由地想念起以前Q黏冰涼的胡麻豆腐;刺身分兩盤上,赤貝、軟絲、水針、紅魽、旗魚、白魽、法螺、鮪赤身、鮪中腹、鮪大腹,種類不少卻沒一樣以說服我,少數討好的鮪魚竟有一股不知何來的漆味或木頭味(?);連阿田認出我後主動招待的一碗鮭魚卵,都味淡如水、難得其解;扇貝烤的略為乾硬,好在碗物是個亮點,酒糟為底,湯料有麻糬與白子,香濃暖身;壽司向來不是阿田的專門,但當天的白魽肚及炙紅喉佐柚子胡椒,油脂豐富,也算討喜;烤物是尖梭,擺盤甚有季節感,但肉質乾硬、亦無肉汁,有點慘;蒸蛋燙口,以毛蟹調味;炸物用明蝦,外表看似肥大,實則為麵衣,且厚薄甚不均勻,咬到一整團的麵塊也太Orz了...而且這是甜點前的最後一道,雖然柚子布丁清爽酸甜、非常好吃,但鹹食結束在炸物,沒來一個蒸飯或丼飯,實在有些突兀、也不像山花的風格。

或許因當晚選的是基本款套餐,也或許食運不濟,確實不是令人開心的一餐,但令我傷感的不是料理,而是物過境遷的人事已非,食至半途,腦海中浮起熟悉的旋律"多想要向過去告別,當季節不停更迭,卻永遠少一點堅決,在這寂寞的季節..."。

PS.雖然當天印象不算好,但Jzs大拜訪多次,似乎都是正評,有時吃飯就是運氣,有興趣的板友還是可拜訪看看投緣與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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